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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人已经够多的了,出来进去的人多手杂很是不便,但是经过今儿的事情,我也是害怕了,心里一直想着让余槐留宫关照的事情,此时见嬴政也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便顺着他的思路开了口。
“奴妾本也想求个恩典以图心安身宁的,既是王上也许奴妾之心,那奴妾斗胆恳请王上调任少使御医余槐过来,他此前曾为奴妾把过脉,也医好过李夫人的难解之症,奴妾想着,对付那些个奇招异术,他定是有不少法子的。”
“余槐?”嬴政在脑海中找寻着此人,犹豫道:“可是为少使夫人诊脉的那个?他的医术会不会低下了些?”
我就知道嬴政会觉着余槐的品级不高,所以会提出质疑,故而我撒娇地起身揽着他的脖颈,请他格外开恩应允了我。
“能入得王宫为王上所用的,医术哪个不是了得的,而今奴妾怕的是歪术,请王上允了奴妾吧。”我仰起头,轻咬一下他紧绷的下颚,讨巧道:“求您了。”
嬴政顾虑的神色被我磨得没了脾性,很快便松软态度下来,答应了我的所请。
“你与他及这齐溪宫可要愈发细心,初见端倪之事处理不得、即刻便要禀报于寡人,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