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引得嬴政长吸了口气,他调整一下心态,又接着尽量好语说话了。
“寡人曾经说过,你就是要后位,寡人也是可以考量的。”
如此明显的提点,听在我的心里是感动,可是听在耳中、我却不能往心里去。
“宗祖不在、血亲饥亡,苟活已羞,奴妾无颜立足高堂灵下。”
若是田田溪在世,她也不会在田健等人饿死的时期内,却求取富贵荣华吧,何况,嬴政对我戒心未消,我若为后,来日再演变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不光嬴政面上无光,我也是会伤透了他的心了。
其实我最怕的是,隐忍中的蔺继相接受不了这个足以令他绝望的打击,出手摧毁我们三个人的平静。
嬴政受够了我的冷颜相对。
“你定要如此说话吗?你可知寡人为了使你欢心,已是宽了最大的限度给你了。”
他神色凉怒,我知道,他被我磨得没有耐性了,可是他就一定要用那么残忍的方法去杀死一个一生都没有胆魄的“替罪羊”吗?
“奴妾谢王上厚恩。”
嬴政霸道惯了,他早已不知“商量”为何意,为图一时痛快、他可以任性的不顾旁人的受摧残程度,而且,我怯怯地想着,对待田健都如此,那若是他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