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那些曾经在我心头徘徊也就是了,不该由嬴政去膈应什么。
听我通晓了他的怒火来源,嬴政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他眉结稍稍舒缓,冷硬的气道:“你当寡人在气什么?”
他既然大男子主义不愿意承认,那我帮助他承认好了。
“王上不就是不满奴妾不够保守、对与您之外的男女交往看的开放嘛,若是王上不喜奴妾那般作为,何不直接说出来,定要压抑邪火到按捺不住呢?”
我的出言不逊惹得嬴政再次眯起了双目,他的眼眸中挑动着极其危险的气息,我懂,若是他一个恼羞不住,那我就是万劫不复。
“寡人说过寡人在忌讳你对男女之事的认知吗?”他切齿问我。
我害怕嬴政怒发冲冠的样子,尤其害怕他对我暴怒的样子,可是倔劲儿上来、我头脑发热的硬杠了上去。
“王上的意思是想要做一位开明的夫君喽,那好,奴妾若是想要身无寸缕的直面光照,王上可也会愿意?”
我想要争一时之气,以此打破嬴政伪装的醋意,可是我大意之下暂时忘记了、我的如此“狂放”言词会让嬴政失去理智而结果了我的。
眉结锁成了两块铁硬般的凸起,嬴政鼻息粗重,瓮声瓮气的问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