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我将视线斜移在旁边的花朵上,静等着余槐的到来;见我不再看他,嬴政也自己气愤的看向了和我相反的方向,与我对立静候。
不到一米的距离、相对干站着,倔强的各看一个方向、没有一言交流,这本就是一副奇怪的画面,何况画面的主角之一还是兢兢业业仙有空闲的嬴政,所以余槐匆匆忙忙小步跑过来看到我们时,明显的顿了顿脚程,但他不好和我们一样干站着,故而慌张的靠近跪拜了。
“奴才给王上、夫人请安。”
余槐的声音打破了我和嬴政僵持的沉默,嬴政回首转身正对叩拜的余槐,朗声问了他话。
“余槐,以你之言,溪夫人的体寒郁症可有奇招医治?”
嬴政问话直奔主题却并不言明心意,这让余槐很是疑惑,他惊异的抬头看了看嬴政又望了我,瞬时会意了嬴政的所问内涵。
“回禀王上,溪夫人的体寒并非一日之疾,早前皆是靠着饮用药材得以缓解,然而溪夫人到底是身子有孕的人,奴才恐用多了药物会不利于胎儿、亦恐溪夫人身子重了会加重疾痛,故而斗胆建议溪夫人脱缚沐阳,以借天光暖体。”
听到余槐说的真有这么一套说词,嬴政的脸色更加严肃了。
“如此怪招,可有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