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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所言之‘故人’是何人?奴妾的双亲祖辈,还是商谈了琴谱的琴公?”
我直觉嬴政是在为我和蔺继相私底下偶尔相见而心中不快,但是他没有明说,我只好问话式逼他说出来、以说开他的忌讳来解决这些事情。
“你那么聪颖,会不知寡人所想?”他前踏一步,俯首贴近我的脸,直视我的双瞳,问:“亦或是,你没有精力和时间去想?”
离得近了,我能够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浓烈的醋意了,只是齐国淄博被他的人翻遍了都没有找到我曾经和齐国贵公子好过的证据,他还是对我情事如此介怀的现状让我憋气。
“王上此问,几个意思?”我倔强的对望着嬴政。
我的不答反问让嬴政温怒的扬起了双眉。
“重要吗?”他重提我的言词反驳我的话。
他是我的丈夫,是我一世要相随的男人,我有没有精力和时间去想他的思绪,难道不重要吗?
我心中郁气横生,话也说的好不客气。
“王上觉着不重要,可以不回答。”
眯缩起双眼,嬴政胸膛因为太大力吸气而起伏巨大——他之所以大力吸气,为的是压下心头按捺不住的暴躁吧。
“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