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不了,我转而出言鼓舞起我们的士气来:“然而咱们来此不适宜与他人攀比,未免闲话招事,如同这般低调便好。”
听我这么说,田假也笑着附和了。
“无事不生非,到底不是在齐国——不,是齐地。”他谨言的样子让我又是一阵难过。
堂堂一国顶尖权势的人,忍辱负重在咸阳城中禁步,除了迁就那些秦国的人、还要礼让同为亡国人的先到之士,他们过得一定很憋屈。
“外祖公也不必太过约束他们,虽然齐国田氏权势不在,然咱们还是秦王的客人,又有进献国权之功,来日有才之将拜位加官也是可能许的,太过严律又会显得小家子气了。”
听我这么说了,田假腰板挺直不少,再开口说话的底气也足了许多。
“而今你居位八子高品,咱们田氏子孙走在咸阳城内,并不觉着矮人一截。”
他这么说了,我心里也好过了不少,若果真如田假所说,我对那素未谋面的田田溪也算是弥补点恩意了。
“未曾给你们添麻烦和是非就好了。”我谦词一句,想着从淄博传来的那些我的过往绯事,问田假道:“早前咸阳盛传我的闺阁之言,外祖公可有耳闻?”
田假听我问起此事,作为外祖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