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我担心不听余槐的安排会无益于孩子,于是照做了。
余槐请我坐轿撵回去,我躺的久了、整个人也被嗮的皮了,故而让轿撵先行,执意要走一走,余槐思量行走无害于我之后、跟随着我走动了。
“夫人可有不适?”
走了有一段路的时候洛葱细看了我的气色,轻声询问我的感觉,我回她一笑,出言宽慰她的心绪。
“这么几步路你问了八百回了,我好的很,通体舒畅、血脉充足,放心吧。”
洛葱俏皮的笑笑,才要吐舌头扮鬼脸逗我,却在视线转移之下僵硬了面色;我好奇的看着突然不自在的她,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
在我们转弯后前方的小亭外队列了不少从人,都是在为亭中的嬴政保驾护航,而嬴政的大驾之侧,一位娇媚的可人儿正陪着嬴政有说有笑。
若是以往,妻子身染痛疾又孕有子嗣、丈夫在其治疗期间还不闻不问在外沾花惹草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可是身在封建传统思想从未被颠覆过的这个时代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虽然心中不是滋味,但也无计可施。
停住脚步,我看了眼嬴政微笑着为侧对着我们的可人儿撩拨头发的样子,转身准备往回走,洛葱看我不打算上前,忙拉着我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