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僵冷的气氛,我若不从,必然会死的很惨吧。我提步、慢慢走过去,在嬴政目不转睛的注视下飘移了目光,由此看清跟在嬴政后面的俏佳人、乃是被赵舞害的没了孩子的索漪。
两米开外的时候我住了脚,对嬴政微微仪了一仪,又对索漪的施仪回了意思。
“谁许你自作主张停下的?”嬴政的语气又是一冷。
我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在快要贴近他时稍稍偏移,想要越过他以示抗议,可是被他察觉意图抓住了手臂。
他使出的力气很大,大到我已经吃痛到了咧嘴的程度。
“谁许你自作主张渐行渐远的?”他的气似乎很大,大到越来越冷,没有一丝温度。
我没有说话,既然是抗议,那对待嬴政、无声是最好的抗议,因为若是出言而行、那一词不慎便会丢掉性命。
嬴政盯着我目视前方的侧脸看了会儿,大抵是看倦了,转目移到了我的身子上,而后左右摆了摆头,瞬时周边的人便被赵高照着示意背对了我们。
索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嬴政,在赵高对她请仪的架势下,也缓缓偏移了身形。
松开我的手臂,一手抬起,嬴政稍稍掀了我的披风外衣,移动着视线往披衣里面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