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
冷眼看着我收回去的气势,嬴政的目光也渐淡了光泽。
“‘规守’?那好,扶苏请安你未曾应允,寡人念你腹肚有胎格外开恩,便罚你主动去静姝贤宫受礼吧。”
扶苏请安我婉拒似乎没有什么错,因为辈分有别,我为“母”他为子,嬴政的规矩里没有母子礼节颠倒的说法,何况还是那种我不便受礼的情况,而今这么快嬴政就这么硬气的要我去主动寻上扶苏、谓曰“补礼”,还是在静夫人的宫中,想必他定是对扶苏和我心有间隙了。
还有,我们脚下的这条道是我从耸高山回往齐溪宫相对僻静的最快捷通道,嬴政赫然与索漪在此地、此时“座谈”,应该也不是巧合的吧。
我看向赵高,只见他谄媚的笑容里渗着掩不住的反恶目光,想是嬴政要我去静姝贤宫是他的建议了,而他的目的,不是我就是扶苏,或者一石二鸟吧。
“庆典之事虽紧要,然仍要告诫林琴公,有些事可以转述宗正寺去办的,他就没必要亲自来了。”
嬴政转身牵了索漪的手,在我的注视下一边继续给赵高传令一边走远了去,我望着他转弯后消失的弯道处,心中泛着阵阵的悲凉,直到由身子的不爽念起大好的阳光、抬头去看时,心里才稍稍有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