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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产?紫芋胎孕不足、生像尽无,何来生产一说?”后胜迷迷糊糊道。
这个年代的营养有差、生活节奏缓慢,孩子一般十个月才会临产,很少有提前的状况,后胜说紫芋的胎孕连时间都不足,那想来是没有生产一事了——难道关于紫芋的死因真的是蔺继相撒了谎?
不过,他们夫妻间的事情好像和我关系不大,说不定是蔺继相失手对紫芋做了什么、因为愧疚和懊悔才逃避着不愿提及此事的呢。
“舅爷说的是,可惜了孩子了。”我顺着后胜的心意说下去,半哄着他似的道:“眼前最可惜的可是您身上这件锦袍了,瞧瞧都沾了多少土尘了,快些回去让他们洗洗,您也好好睡上一觉吧。”
后胜晃着身子挪挪脚步,半清醒着看向我,求证问道:“谁说紫芋是难产而亡的?你听谁说的?”
跟他较真的话对我俩都没有好处,所以我偏走了两步道说着“这不都说嘛”、正要借机示意侍卫送他回去,却被一阵呼喊声掩去了回答声。
“后头儿,后头儿?贼老头?”
闻言回望后方,一位白发锦袍的老者冲着我们奔了过来,边走还在不停的边对着后胜挥手。
“夫人,是前燕王姬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