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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嬴政有心责难的这会儿,我稍错一词,蔺继相就会迎来无穷的灾祸。
“王上此刻看他不过眼,自然是觉着他事事做的都是不对的,奴妾说什么还重要吗?”我反问着看向嬴政,暗含求情的道:“再怎么说他也是为王上操劳的,王上若是要降罪,怎么也得等到他鞠躬尽瘁之后再行处决吧。”
听得出我的不满,也听得出我的求情,嬴政深吸一口气,问责式的开口问:“你在为他鸣不平?”
嬴政和蔺继相之间,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而我,更没有资格说谁对谁不公。
“有不平吗?”我淡淡盯视他的双眼。
对我的问话嗤之以鼻,嬴政酷酷的看向了别处。
“有与没有,由生你心;道途之景,志在人为。”
我明白他是想不通我为何会推却后位,可要我跟他解释,我却是万万不能的。
我看着他的衣袍下摆,他看着别处的空闲之域,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也都没有离开,或许他也和我一样、都是在期盼着对方能够先开口,给这份僵局带来些转机吧。
尽管那份转机是我和他都想要的,可是我们依然就这么寂寥的对持而站了。
我和他都在赌气中,所以没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