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领受莫须有的责怒。”
我否认又肯定的语意让嬴政一个气息调不稳,差点怒极反笑出来。
“你还知道寡人怒了?”他气不是、喜不起,独自悲愤一会儿,冷冷着神态说:“你自己说过只为寡人酿柠水的。”
这句话对于我来说很重要,因为嬴政的这句听似埋怨的话,却是含了不少无奈和妥协的撒娇成分的,纵然他再怎么铁血硬汉,男人的心理三成是孩童的本性还是有的,只是这些本性都只对他依赖的信任之人使出来的了。
如此沟通下去,想要嬴政舒缓心情,看来是有戏的了。
“是,奴妾只为王上酿柠水,然李夫人也非王上之外人。
李夫人大殿扫王上兴、王上都优待于她,况且她又是您心爱之身,是王上您疼惜的女人,奴妾解她乏让王上尽兴、不一样是为王上分忧吗?”
认定我是在无谓的狡辩,嬴政不以为然的走向卧榻躺了下去,手拍拍榻沿命我靠近。
“如此说来还是寡人的错了?寡人不用你分忧,你不添忧就是好的了。”
我做不明白却也不反驳状,只是在他拍打的榻沿边低头静站了;嬴政斜目盯了我一会儿,最终长叹一口气,气馁说:“好了,坐吧。”
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