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了。”
抬手覆上我的手背,嬴政眼睛里有些不容忽视的淡淡忧伤,他看着我,就那样看着,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无助。
“是因此前寡人要你伤痛了,你才积愤地不愿意陪在寡人的身侧的吗?”
原来他是如此放不下我拒绝被封后的这件事情。
“奴妾是王上的女人,孕有王上的孩子,一心一意只有王上的存在,您想的那些所谓的怨愤,都是奴妾不曾对王上由生过的,王上安心睡会儿吧。”
看他努力睁着的眼睛,那费力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
“那是齐国有祖训要遵守?”他不听话,依然睁着眼睛问我。
心脏绞着般的痛,我若说是,嬴政必然会大肆泄怒着责破田氏的族规;我若说不是,那我什么都不因为就拒绝了嬴政,是不是愈发的让嬴政难过了?
“王上先休息,容奴妾再想想。”
我受不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子那样看我的眼神,他的困顿疑惑要将我焚毁一般的毒辣,要我措词断然拒绝他,我实在是做不来。
或许,等他第二天醒来、酒劲过后,他就开始顾全大局,考虑其她人选了呢?
察觉到这是我此刻的底线,嬴政没有勉强我,他依言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