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的名分。”
他忆起往事来从来都是眉结拧巴,面若苦霜,不想也知道他心里到底有多苦。
“娥静受仲父亲手调教,心智才略皆是高人一等,年轻少时仗着有仲父与母后撑腰,也是妄为了不少的错事。
自仲父仙逝之后,这么些年来,娥静做人、做事、做主低调不少、皆是无可挑剔,在内宫为寡人亦是做了不少的贤良事宜,寡人得她帮助不少,也从心里敬重她。
然,敬重和爱护之意,与爱恋实在不同,寡人能许她一世安乐荣华,只是所谓的生相随、死相依之志,寡人之想要和心爱的人一起度过,寡人得到全天下、也想要得到这个多年来的寄愿。”
我若说这一刻我差点脱口而出“我愿意”三个词,那连我自己都觉着“差点”的烦了,可是真真切切的,若非“我愿意”之后的灾祸中死者众多,我还真的会任性的说了。
而此时,我也真就说了,只是是无声响在心间地说了。
紧咬唇瓣忍着,我的双手拇指因为握拳握的太过用力而快要陷进手心里了,此时的心情,更是难过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你走吧。”嬴政突然粗哑了声音驱赶我。
他一定是伤透了心了。
他都那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