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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之见!”
抬眉看了看穹阳宫的大门,蔺继相深吸一口气,压着性子对我做出了解释。
“姬喜居心否侧,每日拉着他狂灌酒水,为的就是打听你的过往和此时的心机,稍有不慎就会致你于万劫不复之地。”
他压着嗓音,说起后胜,又道:“他虽是知道轻重,然这些时日姬喜拉拢着与他‘掏心掏肺’,你当他能撑过几时?一个不妨他酒后失言说出些什么来,那死的人可就是难以计量的了。”
这些话有道理,所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后胜就是再知道轻重,奈何的住姬喜有心探听的多少花招呢!
“就没有其他法子解决了吗?可以让舅爷离姬喜远点的。”我弱弱道。
我的悲切让蔺继相锁紧了眉头,兴许他觉着我太麻烦又幼稚了吧,不过身处穹阳宫外、对象又是我,他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你当后胜真那么无辜吗?”他冷颜揭穿了我所不知道的一件事实:“当初整个齐国都要归降,我连和氏璧都拿出来给王上保命用了,王上何以会突然转了性情逃亡出去?天下间他又能活着逃到哪里去?”
这些问题的确是问住了我,因为不光是我、相信很多人都在为田健的突然逃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