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的证据不足以证明赵夫人是存心谋害姬绾母子的,最多是错手推井,可是依着嬴政对姬绾的爱溺去想,说不定嬴政还真的是认定了赵夫人的所为,但嬴政宽恕赵夫人的事迹又不像是那么回事,倒是叫我不知真相了。
嬴政长舒一口气,对我解说了他的用意。
“嬥蒂她一向多嘴多舌,自然会招惹不少的麻烦事,寡人就着那个机会让她多吃吃苦头,免她此后犯下不可轻饶的罪过。”
原来嬴政一切通透,何时抓何时放他心中有数,即便是当时,他对姬绾的尊重和爱护也不过是他顺带着表现出来的情绪而已,难怪他这会儿能够轻易要姬绾入狱。
他对我的爱和宠幸,真的也是这般的真假难分吗?
长叹一口气,我脾肾发寒,说话也没了俏气和力道。
“奴妾曾与让夫人一同入这咸阳城,初时颇受她照顾,而今落得如此凉处,倒是叫人惋惜不已。王上,奴妾请求入地牢与让夫人一见,如若今生再无机会、当做是为她送别吧。”
我试探性的要嬴政透漏给我的姬绾的生机,双腿就势跪地,浅浅叩首道:“请王上恩许奴妾之请!”
嬴政若是答应,那姬绾八九是死定了的;嬴政若是不答应,又透出我和姬绾还能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