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会心血来潮或者被人怂恿着断送了姬绾的命,所以我稍稍做了些心理准备之后,赶时间般去见姬绾最后一面,可是因为清楚是最后一面,所以我的心情急躁、步伐却是不由得慢的不得了。
阳光普照,天气大好,将离花开正浓,走过一处山体漫布的将离花丛时,我被它们吸引住了所有的注意力,站住脚步、转而看着花丛附近的凉亭发呆。
同样是在凉亭中,姬绾身怀二十一公子,她那时兴奋又幸福,曾经好兴致的一个劲儿的拉着我笑语。
“溪妹妹,那边山体的将离含羞待开,你看,像不像静立乖巧的少女们?”姬绾曾兴致大好的说。
“既然将离花体‘含苞待放’,不如溪妹妹与姐姐我赋诗对吟如何?”姬绾曾邀我说。
“姐姐才疏学浅,嘴笨唇挫,若是逊了,妹妹可不许笑话。”姬绾俏皮谦逊的说。
而今亭子还在,将离还在,孕妇还在,只是物是人非,情意转了,空留一片寂寞于各人心间处了。
“洛葱,叫人采撷此处的将离花儿来。”我惆怅不已。
当初一起看花的人,怕是很难再看到这么美的花开了!
“夫人,采花瓣吗?”洛葱以为是要熏屋子和沐浴用。
“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