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奴才在溪夫人跟前,永远都是初时的那个小狱卒。”他恭谦道。
“怎么会,本宫知道你有心念本宫还恩之情,然时局在变,你已然是地牢的左监大人了,再不是从前那个送牢饭的小狱卒。”我看着他继续垂首的样子,温笑道:“莫不是你还要本宫做回那个吃牢饭的阶下囚?”
此一言解了苏骥的恭谦,他慌忙中跪拜下去,口口歉意。
“奴才不敢!”
“快起来。”我知道他是有些激动了,所以才会这么大的反应,待他起身站稳后,又道:“本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或许会给苏大人惹出麻烦,然本宫不想苏大人为难,故而想苏大人能做便做,不能做便也罢了。”
苏骥深吸一口气,浑身散发出一种“万死不辞”的坚韧豪情,保证式的开了口。
“请溪夫人吩咐。”
在不舍得死去又无望的煎熬日子里,醉生梦死总比清醒的痛着呼吸要好,姬绾能够抹下面子要我留酒在此,必然也是极其钟爱酒水带来的麻痹感觉了。
“本宫方才放了酒壶在让夫人的牢中,她日常烦躁,你便容她饮用些打发时间吧。待会儿会有齐溪宫的人来送酒钱,请苏大人万莫推辞,便是旁人问起,也只说乃本宫所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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