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包骨一样,面容也困倦的可怕,她单薄的身子颤颤站着、双目看着我,眼神绝望又充满着绝望的希望。
听到我惊愕的呼唤声,田田鱼因为等待而呆滞的神情回了些彩,她定眼看清是我,突然没有预兆的跪拜了下去。
“奴妾,”她顿一语,粗哑着声音道:“是来求溪夫人的。”
我错愕的后退一步,为这突发的状况久久适应不畅。
“这是,缘何?”
我边问边要上前扶起她,却被她执拗的躲开了。
“奴妾知道溪夫人神通广大,知之胜凡,不管是王上还是蔺相,您都能说得上话;奴妾也知自个儿身贱命微,不足以让溪夫人看在眼里。”
啜泣几声,田田鱼缓缓激动的情绪,接着说:“然栗耳他是奴妾的命根子,奴妾只能求溪夫人看在奴妾为溪夫人吞下秘密的份上,为奴妾找出栗耳吧!奴妾只能求您了!”
这般示弱哀求,也只有是为了栗耳了吧——田田鱼大抵做出了这辈子她最难以想象和接受的卑微态度了,而且对象还是我。
自从听到栗耳困死了田健等人之后,没有听说栗耳被怎么了啊,天下都一统着太平了,他作为大秦的公子,还能有什么差错?
“栗耳他怎么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