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一怔,有些诧异他的开场白:我并未说过有事要说于他啊,莫非?
“早些时日听闻江沿大旱,奴妾心中着急,然想来皇上必是早已明晓此事,今日劳驾圣体,奴妾有罪。”
问我何事却又回避着我的眼睛,嬴政必然是在找借口以掩饰他来此的目的的,为免他太难自处、又担忧争执起来被蔺继相心塞些什么,我顺着他的台阶给了他方便。
轻咳一下,嬴政长吸一口气,又给了我绊子。
“既是有罪,你自个儿说该如何受罚吧。”
他果然是找了个借口来滋事的。
我微微俯身,再给他面子道:“请皇上开恩。”
放低姿态,是嬴政现在想要看到、也是他在逼迫我的目的、所需求的事情吧?!
如愿得到我的示弱,嬴政为难似的开了几下口,终是结束了这场自导的争取尊严的戏码。
“罚你今夜侍寝。”他边说边自主坐在了席位上,一副不要走的架势。
我以为我没听清,亦或是希望我自己没听清、或者是希望听的不错,我惊讶出了声:“嗯?”
“朕声势小嘛?”他面色瞬间拉长,不悦地向着殿外喊道:“赵高,昭告六宫三遍——溪夫人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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