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貌的,故而奴妾一直道陛下临幸齐国坊时、奴妾才算是与陛下见着了面。
让夫人在时,曾经与奴妾聊过当时在王宫的岁月,听她讲,好似陛下临幸齐国坊前就见过了奴妾,似乎是于一棵梨树之前,可有此事?”
好奇的看向嬴政,我转念又失去了好奇的兴致。
“时已久矣,就算是有,陛下也定然不记得了。”
看我落落无欲,嬴政移开了关注在我身上的目光。
“只你不知、多忘而已。”他看向他面前的一处壁画,自言自语一般、不满的回答了我。
我一惊,再次点燃了我的好奇心。
“陛下还记得?那,您,可是在尊驾移至齐国坊前就知晓的奴妾的存在?”我问的焦急,很快便察觉到了问话的不准确性,于是忙改口道:“奴妾是说,您知晓齐国公主乃是田田溪?”
撇我一眼,嬴政似笑非笑的回答了我的问话。
“还记得朕说过,并非是因为你许诺朕什么、朕才放过的齐国吗?”看我点头,他接着道:“绾儿所言非虚,在朕去齐国坊之前,朕便已经知晓了你。”
我愕然以对他的坦白,倒是不知该追问什么了。
不听我的声音,嬴政便照着他的思绪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