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的很,他有火不知怎么对我发,只得凝思再凝思,暂时息停了和我的谈话。
“朕会思量的,眼下要紧的是你的心能够安宁无碍,身子确保无恙。”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是有幸才没有出意外,如果再有人肆无忌惮的对我做什么,莫说是嬴政、就是我自己也气不过的,所以我没有再逼迫着嬴政去答应搁浅此事,而是念着他能轻判些罪过就轻判些的心态黙等了结果。
如此心思之下,在得知嬴政下令勒杀了此魏女的直系一脉亲属之时,我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对于嬴政来讲,没有对所有在咸阳的魏国人绝杀就是满足我的胆怯之请了吧。
“夫人,婼夫人等人在宫外请求探望您。”洛葱轻言。
田田婼是齐国坊中入王宫的人之一,也是田田溪一辈中逐渐长大、颇为活跃的人,在受六国女子进宫朝拜时远远的扫过一眼,她样貌出众、眼神机灵,在人群中很是显眼,不过我并不是很想与人结交,故而一直对她和其余齐国女子的单独拜会都婉拒了。
“就说本宫没事,叫她们都回去吧。”
嬴政和蔺继相的事情都已经让我心力憔悴了,若是再逢场作戏着演上几出无聊的失忆女桥段,那我这日子过得可就更闹心了。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