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那她不死也得脱层皮的!
不明白我的心思,田田鱼被我发问的言词激的又一次狂躁起来。
“怎么,你不说,也不许她人说吗?溪夫人,您可真是霸道啊!还是你准备挑个你自个儿满意的时候,要给我致命的一击?”
她能够这样想我,在她的思维方式里也属正常,我没心情去恼她,作为即将临盆的母亲,我对于她失去栗耳的心情很是体谅。
“我给你致命的一击?呵,告诉你这个消息还需要挑时候吗?你是刚刚得到消息的吧,那我问你,你冲进来对我发泄之后还要做什么?你还有心情做什么?”
我连声质问,想要她尽快平静下来,最好能够快速发泄完毕,尽早走出丧子的阴影。
看了看我寒酷的面色,田田婼以为我恼了,见田田鱼茫然的不语,她借机为我们的冷滞解了围。
“鱼姐姐是伤心过了,不如妹——奴妾扶鱼姐姐先回去休息吧。”她提议着看向我。
先离开也好,不然田田鱼在齐溪宫有个好歹、或者我有个好歹来,我们三个齐国出身的人就都没有好果子吃了。
颔首准许田田婼的离去,我看着她和赶来的田田鱼的婢女一起搀扶着田田鱼出去的背影,为我把田田溪活的这么失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