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嬴政在田田鱼得知栗耳之死的讯息时曾经去看过她,可是好久没有再去了,如今如果嬴政过去的话,田田鱼应该心里能好受些吧。
“鱼儿心思重,若非她自个儿排解的开,谁劝都没用的。”
嬴政意兴阑珊,不是很愿意前往的样子,想来他这么多年不曾跟田田鱼交好,内心已经没有多大的眷顾热情了。
“陛下可查出是谁走漏了消息?”
他的宠妃亲女故意要田田鱼如此,出于不想为田田鱼出气的私心,他也该去看看田田鱼的吧。
双目盯紧了我,嬴政应该猜到我此问是知晓了什么、也在暗暗寻思着什么,故而他不悦地锁眉片刻,起身离榻更衣。
“栗耳没了,鱼姐姐唯一的指望就是陛下了,陛下再不闻不问,她可怎么活啊。”
我继续请求他,生怕他就此对我发怒着离去,如果他今天拒绝了我,那田田鱼再见他就指望不大了。
“她还有丽风,还有朕的七子夫人爵位,如若想要过得好,必不会吃什么苦头的,只是她自个儿想不通,任朕说什么都没用。”
在嬴政根深蒂固的概念里,女人就是宠物,我爱你时你撒娇胡闹可以,可我不想你闹了、你就该立刻停止,否则,不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