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的‘污秽’之事,我并不觉着形容贴切,因为我问心无愧,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陛下的事情、尽管那会儿我还不知道陛下会出现在我的生命中。”
我厉目看她,义正言辞道:“他现下在陛下的身边,若说有恨、那他的恨中也掺有本该咱们有的齐国亡国之恨;若说有谋,那也是陛下英睿强留下他、要他去顶替赵高暖心于圣心的功劳。
相较于你我,他似乎更伟大一些,不管是齐地田氏还是秦国咸阳,我们都没有资格去指责他做了什么。”
冷笑一声,田田鱼并不去强辩什么了。
“人人都道田氏女儿有一个能说会道的嘴皮子,而今我也算是领教了,如今王宫内外的是是非非我皆无心参与,如你留下只是想要指责我,那你可以走了,给我一些安静的时辰吧。”
她有气无力地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知道当初你之所以跟华婵母女说我,是因为我屡犯你的忌讳;我也知道你之所以对华阳公主有过依赖,是因为她应允你可以保住王爷爷的性命。
你的一生都是为了田氏和赢氏而活,你心性不宁、颠簸流离、过的凄苦,而今双亲已逝、栗耳不在,你的人生信仰去了大半,故而你觉着没了生命的意义。”
我见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