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我不曾想到,这些被掩埋完好的秘密不但会被说出来,而且要说出这件事情的人、居然是最不想说出来的我。”
事情越说越玄乎,可是作为听众的我却也是越来越紧张,我不知道我即将要听到的事情是一件怎么样的过往,但是我已经紧张的没有要求她停止卖关子、直接说出来的余力了。
“你已经害死了栗耳了,你会再害死丽风吗?”她有一种不愿意相信我、却又要将一双儿女的性命交付在我手中的悲壮。
缓缓紧绷的心弦,我给了她不能使得她彻底安心、却也不再增加消不掉的戒心的答案。
“我是田田溪,是丽风的姨娘,不管你我如何、她若是有了不好的事情,我私心里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些话在对待栗耳的事情时就适用,现在也适用,虽然不知道我的帮忙是否是真正的能够帮得上忙,但是占身田田溪、不能够让“她”和众姐妹和睦友爱,帮助她们还是要的。
“最好你能记住你的承诺,不要自个儿反噬了去。”她不放心,却也不得不放心。
一桩事心了,陷入忆往,田田鱼的表情由凝重转而开始呈现出包含歉疚、惶恐、阴狠、无奈等复杂心绪的神色。
“当年栗耳未出世,我甚少发言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