淆、胜者为忠,还是一念之差、跟错就是奸?
椽子明显的训练有序,对于我如此突兀又怪异的问话,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惊讶和慌张。
“奴才自幼就只认爵爷为主,这些年在赵高的掌控之下忍辱负重、受尽屈辱,为的便是能够迎来爵爷的天下,而今虽说任重道远、大举未成,然爵爷来了,对于奴才来说,与爵爷的天下无异了。”
从他的脸上,我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谄媚之意,看来他是那种传说中的忠贞之士了,而这种人,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太过美好的“特产”,然而也正是因为美好,才又损伤到了种种不美好的结局。
“那你真幸福。”
我没头没尾的感概一句,为他有原则、有梦想、有希望的生活而羡慕不已。
刁难的言词没有令他乱了阵脚,我突然的羡慕之词倒是让他疑惑的抬起了头,不过看我神志不在于审视他,他便无声的沉默接纳了我的怪异言词。
“赵高在的时候,你没少帮衬本宫吧?”
我自以为玩转的我的平安,大多都是蔺继相暗中让我平安的结果,赵高那里也是不例外的吧;没有深究我的苦楚缘由,椽子出言肯定了我的猜测。
“奴才皆是听命于爵爷的,爵爷说了,凡是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