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时候知道的太多的确是难以解脱的负担,就像是立在姒水宫门前的我,栗耳就成了我永远的错。
我的孩子,我希望她在对于我来说已经既定的历史中平凡而快乐的度过一生,既然她已经来了。
当我是在警惕给她听,华阳不以为然的反斥了我的话。
“那儿臣可是不如即将出世的这位妹妹的,儿臣生来就是操心的命。”她不悦的冷了脸。
不解释,我对于心智已经成熟、目标坚定的她,没有什么可改变她的能力和想法。
“故而当初在楚地时,你引荐天女给你父皇,亦是有心之劳了。”我扯上了她最近联络密切的梦昙。
直爽是华阳一贯的风格,听我说起梦昙,她也同样不避讳。
“儿臣喜欢看热闹,很想知晓若是涅槃凤凰跟九天玄女争斗起来、哪个更强,您的存在对于这座王宫来说是个噩梦,而她的到来也能使得儿臣不喜欢的那些人更加难过起来,您说儿臣能不那么做吗?”
她不得不为之的面色应用的娴熟而精湛。
爹是嬴政,华阳果然任性,不得不说,她有资本和背景那么做,不过正是因为她的爹是嬴政,她才不会得到别人的爹对孩子无限度的包容,所以我觉着她也该适可而止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