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凝毅的神色稍稍一怔,皱眉问道:“怕咱们的孩子?她不是好好的吗?”
我面泛红晕,难为情着羞赧道:“奴妾听闻产子是很痛的,故而,奴妾才——”
音量越来越小,我近乎没音儿的时候却得到了嬴政爽朗的大笑之音:在他看来,我对于生孩子的恐惧比我对于其她人的恐惧对他来说、要相对轻松的多吧。
“原来如此,朕还当产子是女人的天性,你跟她们一样、只要是孩子的事、皆是无所畏惧呢,哈哈~~~”
本意是要消除嬴政的疑虑,怕他分心去做过火的霸行的,可是看着他为我的羞涩惶恐而开心的样子,我倒是心里泛起酸楚之意了。
“陛下是在说奴妾不如其她的母亲勇敢吗?”我嘟嘴不满。
收起笑容,嬴政将开心拢聚眼底,正经对我敞开着他的心意。
“非也,朕恰恰欢喜这一点,如此说明你即便是有了孩子之后,也不会和其她人一样一心只有孩子,你还能分心给朕。”
想想都美似得环着我的腰,嬴政两端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这可是个袒露真心的好时机。
“孩子是陛下跟奴妾爱情的结晶,奴妾自然是爱的,然陪着奴妾度过余生的、却只陛下一人,陛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