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本宫会寻个合适的时机去请命的,到时候皇上给你诏令就是,安全起见,你眼下要先安排这件事情了,以免到时候慌不择法、再被人提前预谋着移花接木了去。”
多做一件可能无谓的事情总比少做一件可能急需的准备要好得多,魏嬷嬷不想有事情瞒着嬴政,可她也同样需要皇嗣平安,而她也很是明白我和孩子所面临的潜在危机,故而她不再反驳,沉默着等我回去了。
看来余槐的眼光不错,我需要在嬴政和他众多居心不良的王妃眼皮子底下保护我的孩子,对嬴政的命令马首是瞻的魏嬷嬷的确是极佳的人选。
心里有了底儿,我整个人好了许多,每日听着洛葱的人探听的点点滴滴的讯息禀报过来、与我们所做的预防皆有联系,我愈发觉着我是有希望的了。
“夫人,椽子来了。”
洛葱走近我,轻轻禀报道。
椽子是穹阳宫的人,他来了,洛葱不应该要这么小声的对我说才是——我沉住气、扬眉看向洛葱,求证问:“陛下要他来的?”
听我问,知道我心中有疑,洛葱如实回答了我的提问。
“是相爵。”她证实了我的所想。
蔺继相在嬴政的身边、不能随时随地无端消失、出现在齐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