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当初合奴妾音律、随性为陛下尽心舞动的舞夫人。
触景生情,往事不可追,不禁心生悲情,故而对于杏夫人的此番美态,奴妾不敢冒然置评。”
不管我承不承认,我的言词中都饱含着我对嬴政褒奖杏夫人的不满,至于缘由,我想是嫉妒和失落吧,而这个时机会对一个众佳丽中的一人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情绪,我想可以归结到我知道今日在场的人都想要对我不利了。
此言一出四座哗然,所有人都在为我这个时候提到赵舞会惹怒嬴政的局面而拭目以待,我虽然说的自己心里痛快了,可是我也知道,我阻碍嬴政移情新宠的做法很可能会让嬴政暴怒、继而更快的去往别的女子的温柔乡。
“‘心生悲情’,”嬴政重复一句我的说词,音调中几乎没有情绪,道:“她若在,你才是最该紧张的人吧。”
嬴政说的是赵舞谋害王嗣,胡亥之后一子不容的罪过吧?
嬴政若是专情一女,不管是赵舞还是任何人在,孕妇又何须去顾虑有人丧心病狂的去打孩子的主意?这些话我在心口徘徊了许久,但是我知趣的咽了回去。
“她不在,陛下就一点儿不记得了吗?”我叹息。
嬴政铁青了脸色,他锁眉目视前方,言词尽量不含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