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位吴老妪,年逾六旬,一辈子接生过百十个初生儿,无一人有恙,去年在冯府接产时大人没了力气、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只能观望送走母子之时,她胆大技熟、居然给硬拉着出来保住了两个人的命。
此前她因丧偶在服丧期、故而未能入选进宫候命,而今已然度过哀期了。陛下,奴妾觉着多个人多份保障,倒是可以选进来给魏嬷嬷训导,如是无异、在外待伺也是可以的。”
知道嬴政喜欢有胆魄、有能力的人,静夫人倒是懂得审时度势地去渲染气氛、促成目的达成的几率的。
“如是果真像你说的那般好,自然是极佳的,田溪以为呢?”
果真啊,嬴政同意了。
我被问及,转头去回视嬴政,期间看到李夫人听到静夫人说出话来后的恍然和冷笑神情,晓得她是明白了静夫人的出击法子、又通晓了我的身陷的处境的了,不知道她的冷笑是在静观后变、还是在回忆当初的自个儿、亦或是两者都有。
“奴妾谢静夫人关怀。”
我回谢一句,而后沉默,对于嬴政的问询,我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回答。
同意我是不能同意的,可是不同意的话,嬴政已经同意了,我能说不行吗?
“启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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