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一些与我对视,依着我换了的话题下去。
“你这么古灵精怪,她不是朕的小怪物倒是奇了。”
嬴政的宽容让我暖心下来。
“陛下又拿奴妾玩笑了。”我笑道。
我们两个都尽量刻意的避开了尴尬的继续,沿着这条小心翼翼的欢笑之路走了下去,因为想要在一起,因为不忍逼迫对方揭开隐匿的心迹,就这么像没事的恩爱夫妻一样闹了下去。
最终我还是接受了蔺继相的帮助,并非是魏嬷嬷的人选没有敲定好、也并非是魏嬷嬷没有自信拿出她调教过的产婆,而是魏嬷嬷的产婆走到我的寝殿门外时,洛葱突然要产婆们止步,说已经有了产婆在里面服侍我了。
洛葱说的正在服侍阵痛中的我的产婆,是蔺继相提前安插在齐国坊、在我阵痛之事发生时、由田假和田田溪的父母以人头担保“执意”送进来的,因为嬴政说过这些事情我可以有发言权,故而魏嬷嬷也没有多说什么,在我同意之后就由着此人进入王宫了。
蔺继相为了避免他要亲自出面从而有所麻烦,就交代洛葱强势保此人担任主接产婆,其余人皆要听从此人的安排,故而在我阵痛的紧张时刻洛葱积极指挥,蔺继相安排的人顺利的接产了我的生产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