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她、也算是依着了皇上要静夫人探望小公主的诏令了。”
赵夫人反常的沉默寡言之后突然开了口,开口就要见睡着的嫶曼,这个提议让我本能的想要防备:不管是不是我,在赵夫人曾经的说词里、她的班木就是因我而死的,我如何能够知道她不是要伤害我的嫶曼、想为她的儿子“报仇”呢。
拒绝倒不是难事,可是她口口声声搬出来的人是嬴政,我要怎么回绝她呢?
“启禀夫人,穹阳宫椽子求见。”洛葱适时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这个时点刚刚好,若是再晚一些,我怕是要引发新一轮的尴尬了。
“宣他候着,就说本宫这边有诸位夫人们在谈聊、很快就好,皇上若是有急事、也让他慢些再报。”
既然都是提嬴政才难说推词,那我也提他好了,这样好歹算是扯平了,我不回答什么也是说得过去的。
都听得出我的言外之意的,只不过天塌下来有“个儿高”的顶着,静夫人在此、其她人乐得、也不太适合出头去圆我这场“送客”之词。
“既是皇上诏令,溪夫人怎能让穹阳宫的人候着呢,还是快些聆听为好,万一皇上有了要紧的事儿呢,耽搁了可就不好了。”
静夫人又一次展示了她独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