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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想到了这些夫人们来者不善,故而仔细堤防了她们及随她们前来的婢女的举动,然而却未曾料到她们如此歹毒大胆、居然以盅为谋,蓄意制造无良的惨案。”
满色愤慨的洛葱眨眨流泪的眼睛,心有余悸又感激道:“若非爵爷要椽子及时来通风报讯,怕是奴婢要护不住夫人和公主、万死不足以抱憾了。”
她话说到这里,好不容易仰头流回去的泪水又汹涌而下了。
“是她们的计谋让咱们防不胜防,你何错之有,莫要揽了她人的过错施加至自个儿身上了。”我被洛葱的眼泪刺激的眼痛,心也跟着冷硬起来:“该为此流泪的,是犯错的人,断不该再是咱们。”
对我一再的逼迫陷害也就算了,可是她们的心肠居然坏到了要孩子和整座齐溪宫的人一同被虫蛀的地步,那我还要如何才能忍得下去?
见我终于狠了脸色,洛葱很是赞同。
“夫人您一直体谅她们的孤苦,以德报怨、善念积心,然她们恩将仇报,丝毫不念同侍之情,处心积虑想要置咱们齐溪宫于死地,奴妾觉着,即便是夫人再忍让她们、她们也不能通晓夫人的开恩之情的。”
洛葱说的没错,她们的孤苦不会一时半会儿就消了去、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