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静从前不这样的,近来不知怎么地、总是走偏了路子了。”
他又一次让无言以对又心有另思的我憋闷了。
“陛下不想跟她见一面,当面问个清楚吗?”我问。
我很好奇,静夫人会以什么样的答案来搪塞这个问题、以此去延续她此前种种慈善行为不是伪装的假象。
“理由重要吗?朕以为,做了就是做了,不论是出于什么苦衷、都不该去犯另一个错误。”
他无意追究静夫人所为的缘由,正是因为他不愿意去追究静夫人的罪责,故而他只是小惩大诫,并不开诚布公的去审断静夫人的行径目的、继而不再提及静夫人的错误。
若说嬴政只认为静夫人是无意带了杏夫人等人进齐溪宫才致使我和嫶曼遇害的——不像,因为如是那般、嬴政不会这么痛心谈说静夫人的事情;
若说嬴政查探出静夫人是有意带了杏夫人等人进齐溪宫、或者根本就是她主谋带人进齐溪宫害我们的——也不是很像,因为如是那般,他不该对静夫人这样客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