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厉害,即便是理想状态下旧毒已销,可谁又能够保证再没有人动歪心思、在所有人都心郁消沉之际来个“黄雀在后”呢。
信宫中、尤其是嫶曼身边的环境,近来一直是余槐忙碌的重点,而今听到我的再三叮嘱,他庄重应下了我的请求。
“奴才遵命!”
洛葱从外面跨门栏进来,双目直盯着我、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已经领命的余槐见状,知趣的请退了。
我转身俯腰看了看又快要睡去的嫶曼,轻语叮嘱她身边的从人几句,提步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在不惊扰嫶曼的方位如心听到了洛葱的禀报。
“夫人,刚刚接到椽子的禀报,说太液湖西亭或许将有好戏上演,请夫人前往一观。”
前行的脚程一顿,我看了眼给我鼓励和确定目光的洛葱,心中不想要再承接麻烦事的纠结和护嫶曼无所危难的心瞬间较量一下,毫无悬念的护子之心完胜,促使一向消极的我大踏步走向了太液湖西亭的方向。
椽子说的好戏,必然是与我有关,又关联性和新鲜度都十足的事情了。
秋天的湖景还是美不胜收的灵雅的,我走近赏心悦目的景致,为大自然和宫匠们鬼斧神工的手艺惊叹,却也为我的孩子或许会再遭人嫉恨的潜在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