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走的嬴政,伪藏起来的委屈之感顿时翻涌出心来;
嬴政也看到了我,他双唇上扬还未出声就发觉了脚步加快的我将身后人拉远距离的异状,而后不待他有所询问、在他惊异间就被我扑了满怀。
心情不好的时候,能够紧紧抱住嬴政,是我眼下觉察出的最幸福、最踏实的事情了。
“太累了?”他柔声问我。
我才从旺荫宫出来,又才见着了几个他的孩子,他不问我我做了什么事情、而只是先关切我的心态,光是这一点就是很难得的了。
“奴妾只是想陛下了。”我轻言道。
任由我抱着,我不动,他也不说话,直到我情绪稳定下来、双臂松开一些他的脖颈,为我自己突来的任性不好意思地羞涩看他时,他才轻轻松了口气、回报我一笑了。
“朕在,你还想吗?”他逗趣我。
“陛下在,奴妾还是想,如何破解?”我呐呐低语回逗他。
纵容着我附耳轻语,听到我越来越大胆的挑衅之词,嬴政呵笑出声来。
“朕不打算破解,”他朗声回答一句,贴近我的耳脉说:“此相思能够延绵此生最好,朕要的,就是相思朕的你!”
将私语公诸于世是件让人难为情的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