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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溪侧母妃收回成命!”
身后宫门处突起的声音让在场的人皆是一惊,我本能地后视,正好瞧着了制止我的声音之后朝着我们走过来的胡亥。
“胡亥?”
多日不见,胡亥似乎长大了不少,虽然说不清楚具体是哪里有变化,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却是不容忽视的陌生。
“给溪侧母妃请安!”胡亥靠近我,刻板地施了仪礼。
上前一步,我伸出双手扶住了他的下礼举止。
“快起来。”我忙道。
赵舞去世后我和胡亥几乎从未单独相处过,甚至于像此刻这样面对面的靠近都不曾有过,虽有偶尔的宴席一聚,却是人多事杂,见若未见的了。
这会儿见着他,听他说话,我其实是有些感动的情怀滋生泛滥了。
“儿臣冒昧,来寻召夸兄长玩耍,惊扰溪侧母妃之处、还请溪侧母妃见谅。”
顽劣成性的胡亥突然这么有礼貌的说起话来,尤其是对经年他任性撒娇求宠的我,还真是听得我心头抑制不住地发酸了。
这么些时光过去,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心性,是外界加赋在他身上的不堪磨难、还是他心头对我独有的怨气和误解?
“本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