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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是觉着我想要讨论此事才说的,还是他觉着他特意来此、这会儿说开此事能对我有所帮助呢?
我不知道,也不能妄测,只好沉默着静观剧变。
嬴政是个直性子的人,他也没有时间去与这些人为这些事猜测心思,所有人都明白,所以魏假听得嬴政应他心愿准他开口,他也不虚声拖延,就那么直白的说了目的出来。
“启禀皇上,别个夫人不说,就是赵夫人当急救。”
果然不出所料,魏假真的仗着他和赵夫人素无往来的据点、开始以赵夫人为突破口攻克那扇地牢之门了。
“召夸公子那么小,晨曦公主又是到了该选夫君的年纪,这个时候旺荫宫没了主事之人,一旦时点错过,赵夫人可是要悔懊终生的了。”
魏假急人所急,言词忠恳,很是为赵夫人所想的样子。
嬴政闻言看了我一眼,见我含笑低头饮水,继而又将目光投在了魏假之外的做客身上。
“诸位爱卿觉着,魏公之言可对你们的心思?”他不温不喜,静静地问。
一同过来的人,自然是心思一致的,对于魏假之言,在座的所有人都深以为然,没有其它非议。
“陛下,”我不是来看一边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