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你追害驼铃一事、如若你不认同,亦是要证实一番的,只是此事并非本宫道听途说、而是亲身所感,昙夫人,你还要多走一道歧途、需找来人证物证证实一番吗?”
若是揪出梦昙贴身的婢女是我的人,那我顶多是要被嬴政和前政内宫妄议一番有心计,可梦昙的种种事迹暴露出来、莫说是她,就是和她有关的母国、内宫、前朝之人也都得被挖掘出来,是故梦昙很快便拿定了主意:她放弃追究我说她谋害驼铃的证据。
“奴妾不知道溪夫人在说什么,亦是不知溪夫人要说什么,如若溪夫人还认为奴妾与杏夫人布局害您跟华庭公主的事情有关的话,那您尽管问罪好了,奴妾身正不怕影子斜,一切由着皇上做主便是。”
她可怜巴巴地看了嬴政一眼,那傲天的娇容让人怜惜不已,随后便聚了泪花落到地上了。
好在嬴政一向克制力上佳,不然心性稍软的、真的会当场拥护了她去。
“盅毒一事,本宫在这咸阳大殿上保证过,如若你清清白白、没有隐瞒过往曾经患病的迹象,那就是本着本宫曾经向皇上说道你染过天花的行径,本宫也会引咎自责、不再追究齐溪宫之事与你是否有关之实。”
我说着,见梦昙听完这话有开口的迹象,不清楚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