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昂头倔性的华阳,激她问道:“然你们的谈话甚少有第三人听到过,你该如何证明你不知她是魏国姬旦的事实呢?既是你们趣味相投,她又岂会不能你分享她的秘密?就算是她不曾明里儿对你说过她的身份,她暗地里做的那些事情和她本身的特质总能让你发现些什么吧?”
华阳有些怔住了,她清清白白又自信桀骜、还未曾想过这不可能会是事实的问题;而我,虽然是明知道她无辜,可是为了让她转换心智、一连串吓唬她的言词还是说出了口。
“隐而不报,此罪可是形同欺骗的,你既为大公主,那定是万夫所指的该守规矩的人了,昙夫人若是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你父皇为你搞特殊、你心中也是过意不去的吧?”
诱导逼迫式的反问,问的华阳虽然有理,却是话说的没了底气了。
“儿臣没做过便是没做过,父皇定是能查明真相、还儿臣一个清白的了。”她嘴硬说。
华阳也只是剩下嘴硬了!
既然问蒙了她,那我还是摆事实、力证她的不足证据,增加她的无力之感好了。
“你与昙夫人二人的私心谁能扒出来看一看的?人言可畏、各有各儿的说道,能否有清白可言,华阳你自个儿心里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