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洛葱知道椽子一切尚好,我也算是安心的了。
天冷的紧了,嫶曼一下都不能抱出去放风了,所以我也守在殿中陪她,甚少有走动的现象出入在她人眼中了。
嬴政的再次出现完全是在不经意中,我想这不仅是我不经意、怕是连他自个儿都觉着不经意吧,因为他已经醉的分不清楚南北了。
他很少有这么醉的时候,一则他酒量很好、也不敢有人灌他;二则他自控能力很强、国事繁多的他几乎都会适可而止地停止在头昏的清醒之门外,可是他这会儿的这个东倒西歪的模样,还真得是真实的发生在我眼中了。
“陛下?陛下?”我为卧榻上的嬴政擦洗着脸,并不时的轻轻喊他。
眯起眼睛看了我一阵子,本是眯着的眼睛突然亮了,嬴政一把抓住我,将我死死地按在了他的胸前。
“你,你这个磨人精,你是要取了朕的性命才罢休的吗?”
这么一句谴责的问罪发问,问的我心头发酸,我俯在他的胸前,感动和羞愧的泪水汹涌外流,久久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