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昨日又召了婼夫人侍寝,还晋封她的位份至长使,晋封宴的庆召令已然下发各宫宫中,”洛葱咽口唾液,小心道:“咱们信宫没有收到。”
这是第几次了,嬴政有意地在忽视信宫的存在,几乎所有的内宫活动都没有我的份儿,而这种情况还在无限地频繁持续中。
若是做些什么可以缓解他心头的郁气,那我愿意用尽一切方式去偿还我给他带去的伤痛,如此小事、我完全感激地接受。
“这样不是很好嘛,本来咱们也不会去的。”我平静说着话,想要洛葱因为我的平静而不那么急躁。
犯了错就该闭门思过,而且这会儿嬴政看到我必然会被激发出直观的亢奋情绪来,我还是不出现的好,故而即便是请了我去,我也会找借口推脱的,这样不叫我、最好。
洛葱看着我沉静的状态,收敛了些许的不安,她嘟起小嘴独自不开心了会儿,还是不服气地委屈起来。
“可是皇上曾经亲口对夫人您说过,类似婼夫人这样在丧国之初便为攀附龙颜而大肆献媚的人,实在卑贱不堪,而今他不来信宫却频频宠幸六地新晋贵女,倒是出人意料的了。”
洛葱的言外之意是,嬴政猛地弃一向得他心的我而垂青被嬴政鄙夷的田田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