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轻松的模样,偷空瞥目扫我几眼,她有意在观测我的反应。
我该有什么反应?
难不成她是想我当时是在故意要给栗耳施压的吗?还是她觉着我是存心不想栗耳出战场,是故才出言阻止嬴政有心安排的那场对决的?
猜不透芈夫人说这话后看向我的意图,想想项羽此刻又与我瓜葛实在不大,于是我没有旁敲侧击的去打探她的心思。
“说到他,又令人忍不住想起栗耳了。”我哀伤着,对于芈夫人想要听我评价她所说的项羽的事情不予置评,岔开话题道:“若是栗耳还在…”
我停住语音没有说下去。
若是我说出了什么关于项羽和栗耳的评论中了芈夫人的下怀,那我可就真的会一言失而危机四伏了,这是我多年来王宫艰辛生存积累的经验:不管是否我眼下和芈夫人的关系够好,一旦利益冲突起来,好姐妹也会反目成仇的。
是故,不管项羽的不上进是芈夫人故意说给我听的、还是他真的一无是处,我都不合适说任何观点。
见我将话题扯到“栗耳”这个王宫避讳的词汇上面,芈夫人一时也不好追说什么了。
“一切皆是命,栗耳有他自己既定的归宿,溪妹妹莫要多思了。”
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