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蔺继相和嬴政,不管我再怎么劝慰自个儿坚强,我始终还是做不到独立理性的去与他们交涉,大抵是因为从我心里来讲,我是很看重我对他们的感情的吧。
蔺继相也一直没有习惯冷漠对待我的眼泪,故而此时他刻意避过了我的脸,将视线投向了别处。
“我好像对你说过,赢氏的人对蔺地下手的时候,我比他还小,受到的屈辱比他还重!”
提及往日宗族旧恨,蔺继相松弱了些的神态又复加沉重起来。
血海深仇,岂是我能够插手更改什么的,我自认无能、也自知无望,所以我只能接受他们的主观争斗演变出的种种结果。
“是故,我此生再想要跟胡亥亲昵的话,是不可能的了,对吗?”我眨了眼睛让泪水流转回去,抬眉看向他问。
他们的雄才大略我懂,他们的民族大义我也知道,可是那些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过飘渺了,我想要知道的是,因为我才离开的赵舞的孩子胡亥、我还有什么方式去呵护他。
若是我现在求得胡亥的监护权,莫说是嬴政不会同意,就是我的愿望想要隔开蔺继相传递给他、也是不可能的了吧。
这个世界里,失去男人的疼爱,果真是如山倒般的天塌地陷!
蔺继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