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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人都干嘛去了,为何请安禀报的礼仪都没有了!”
我突然大声责怨了起来,以此掩饰我方才不相信嬴政到来的窘态和口无遮拦说出去的酸醋言语。
洛葱知晓我的怨气从何而来,她胆怯的抬眉看了嬴政一眼,垂下眼帘没有接话。
很明显,不准人禀报嬴政到来这事是嬴政干的了,他一连数日不曾踏入信宫,故而在未确定他是来信宫之前、即便他从门口走过洛葱也不会让人禀报给我,让我有空欢喜的可能的,除非洛葱想要恶作剧。
“朕是来看公主的。”
嬴政对于我的反应很是不悦,他找着借口下台阶,接了洛葱早已禀报出口的话。
我垂首、躺回去没动;洛葱看着我的行径欲言又止又不知该如何调和,只能尴尬的僵持着。
“既是看望公主,本宫不起身也无妨,皇上不会在意的。洛葱,抱公主给皇上看。”我苦涩地淡笑一下,安慰洛葱、也是在赌气给嬴政听。
我都厚着脸皮想念他想念到去穹阳宫外苦熬慢等了他还不原谅我,人虽到,言却恶,我心里忌讳着他对别的女子的心思、一时也很难拉下好脸色。
眯眼盯着我,嬴政见我神色似未见到他一般的平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