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狂跳的心神的,因为我还在费神去想着如何引话题到求情的事端上的这个环节可以省略了——他总是话在我思绪的前头。
嬴政开口问,我忙要开口说话了,只是出口之时我才发觉我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言词居然是我听到别人肯定了N遍但我不希望看到的事实。
“皇上要巡游?”
我不知道自个儿为何不死心,一定要听到嬴政亲口说,大抵是我不希望听他亲口说出来吧,但事实就势事实,岂是随我的心愿就能改变的?
这番言词兴许跟嬴政心中想着我为嫶曼而来的目的不大相同,故而他有些惊异;但他兴许也料到我会知晓此事,故而他并不是很惊讶。
“你知晓巡游之事了?此事未曾宣扬,你如何得知的?”
不似责问,但嬴政问的意味也不是很善意,但相较于无法自圆其说的困境,我更难过的是从他这里得到了巡游的证实。
攥紧拳头,我失神回了他的问话。
“奴妾未卜先知。”
嬴政扬扬眉,一副“了然”的神情,但他不置可否的模样很显然是看出我在搪塞他的。
见我陷入沉思不说话,嬴政也不急于听我说,他又拿起一本奏折,聚精会神看了起来。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