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话传到嬴政耳朵里的,所以她正了面色,靠拢着嬴政般的言词回了我的提问。
“证据确凿,还用得着禀报皇上吗?本宫想,皇上定也是跟本宫一个意思的,你自个儿做下如此大错,你觉着自个儿能活吗?”她反问了我。
我觉不觉着实在是不重要了,我如果再想要说些不利于静夫人的话,一则她不会给我说话的机会、说不得要恼羞成怒自个儿做过激的事情了;二则那会儿我已然死了,再给嬴政留下一个让他厌恶结发妻子的“炸弹”,太不合适了。
正考虑着要不要继续争取时间,洛葱实在听不下去、顾不得仪礼为我鸣不平起来。
“咱家夫人从未下过要人去毒害别个夫人的命令,罪过之事无从谈起啊,请静夫人明鉴,莫要冤枉了夫人,如若来日查明真相,只怕最后会追悔莫及啊。”
洛葱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便触怒了抑火中的静夫人了,静夫人当即皱起眉心,不顾形象地大吼起来。
“贱婢,你还真当本宫需要看你主子的脸色,无论如何留你条活路了?
本宫告诉你,你主子没了,你去陪葬是最好的归宿了,也能落得个好名声,故而这会儿便留力气多喘几口气吧,莫要为少贪了口气而追悔莫及。”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