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你来解决”的眼神。
“此事定案可行,如若不闻不问、本宫是过不了自个儿和众位夫人这关的。
皇上一直希望内宫和祥安乐、妃善慈和,故而今日之事显得尤为容不得,本宫也深觉大刑都不为过,然你冯右丞相定要阻拦,本宫问一句,你可有良策?”
要我死,冯右丞相似乎有些微词;要我活,静夫人已经说的没有我存活的余地了,故而不管冯右丞相作何选择,他似乎都是困难的。
烫手的山芋丢出去,静夫人坐等收回冯右丞相的退堂鼓一样昂首以待。
我以为冯右丞相要犯难,可是他的面色却看不出多少苦恼的样子,而且他的答案也明显不是现场仓促抉择的——难道是蔺继相拜托的他?
亦或者,根本就是嬴政提前安排好,要他前来送玉琴给我、随便救我一次的?
“不如这般,”冯右丞相听不懂静夫人反将一军的意图似的不拿自个儿当外人,道:“溪夫人的腿疾一直乃是皇上心忧的愁事,故而皇上不在,定是不能在这寒苦之时请溪夫人入狱的了。
臣下身为皇上忠奴,又得监国聚折之重任,遇着此事必然要有所担当的,不如就请静夫人容许静夫人前往臣下府中暂住,以解日前不能定案之困。